2014年6月9日星期一

平行時空裏的另一個香港-直布羅陀(下)

要登上直布羅陀巨岩(The Rock)可乘搭纜車或的士。在直布羅陀的四處均有不少的士司機招攬生意。其實纜車和的士的價錢差距不多,就是一兩英鎊左右。兩者分別主要在於的士會接載你到山上和山上各個景點並按載你回到山下,但時限只有約兩小時;乘坐纜車的話,你則需要自己行到山上各景點。考慮過後,我仍然決定乘坐纜車,因為乘坐纜車的時間更為彈性,也更具特色。
巨岩下方,這裏的樓宇應該是富豪住吧
纜車站
纜車站內的廣告板
街上的的士廣告
在到纜車站前,我先到纜車站旁邊的一個植物園(Gibraltar Botanic Gardens),在裏面看到了不少與英國皇室相關的物品。
植物園內的植物

接著便坐纜車上山。由於山上各景點間有一段距離,所以我在售票員的建議下最終購買了單程票,之後直接沿著各景點走落山。單程票除了纜車外還包括了山上所有景點的入場費。

纜車的車程不長,不到五分鐘時間就到山頂,但沿途的景色絕對是乘坐的士所看不到。

短短數分鐘,纜車便登上了直布羅陀巨岩。直布羅陀巨岩一直以來作為直布羅陀的象徵,見證著直布羅陀的發展,就好像香港的獅子山一樣。我馬上走到纜車站旁的觀景台,因為在這可以俯瞰查整個直布羅陀、直布羅陀巨岩山峰以至鄰近的西班牙,景色相當壯麗。

直布羅陀面積很小,只有6.8平方公里,而且巨岩已佔了超過一半以上的土地,所以很多平地也是填海所得,實在和香港非常相似。


說起直布羅陀巨岩,不得不提在巨岩上生活的猴子。這種猴子是一種無尾猴子,但當地人多稱牠們為猿(BarBary Apes)。傳說中,只要這種猿一日存在於直布羅陀上,直布羅陀就依然屬於英國,所以在英國人和直布羅陀人眼中,這種猿是一種瑞獸。二戰時,英國名相邱吉爾也曾因為這個傳說,下令在鄰近國家,如摩洛哥,引入這種猿猴,以免這種猿消失於直布羅陀,現在猿猴已經在直布羅陀巨岩上落地生根,四處出沒,我看在眼內,只覺得巨岩簡直是一座獅子山和馬騮山(金山)的混合體。不過因為猿猴一直受到皇帝式的照顧,英軍當時甚至有專門的人員和設施照顧牠們,加上這樣猿經常得到遊客餵食,所以牠們和香港金山的猴子一樣,早已變得不怕人類,相當具有攻擊性,不時會偷取遊客食物或其他個人物品,甚至不時出發襲擊人類事件。另一位同車的旅客亦差點比猿猴搶去背包,所以在山上都要特別小心個人行李,我拍照時亦多加小心,以防相機被搶。即使直布羅陀政府近年已立法禁止餵飼猿猴,但我發現現場仍然有不少遊客餵飼牠們,也難怪牠們早已完全不怕人類。

之後沿著山路走,大約15分鐘便到了一個叫St.Michael Cave的鐘乳石洞。洞內有不同顏色的燈光襯托著當中的自然地貌,相當漂亮。

山上的其他景點還包括二戰隧道(World War 2 Tunnels)和大圍攻隧道(The Great Siege Tunnels),是以往對抗西班牙入侵和在二戰時的戰略要點。在這些景點中都有不少舊式的大炮展出,值得注意的是,它們都是對著北方,也就是對著西班牙。

在大圍攻隧道外可清楚看到直布羅陀機場的全貌,也可清楚看到機場跑道與邱吉爾大道的重疊部分。
歐盟,英國,直布羅陀旗屹立於直布羅陀巨岩,
三支旗幟平起平坐,若此事發生在香港,只怕強國早就大起文章
英女王曾站於此處
參觀過山上的觀景後,我便沿著山路下山,再乘巴士前往Europa point。Europa point是直布羅陀的最南端,從此處起便是直布羅陀海峽,再望過對岸便是非洲大陸。Europa point同時位於地中海與太西洋的分界點。從此看到了直布羅陀地理位置的優勢之處,不難明白此彈丸之地何以會引來英國與西班牙多年來一直的爭奪。


Europa point上有一個公園,直布羅陀燈塔(Gibraltar Lighthouse),還有一座清真寺,因為直布羅陀有不少來自非洲摩洛哥的移民,而直布羅陀就是一個這樣的地方,不分種族,只要生活在巨岩之下,你就是直布羅陀人。

Europa point最吸引我的一點是其日落的景色,可能因為特殊的地理位置,這裏的日落非常壯麗,是我看過最美麗的日落!夕陽沿左非洲上空形成了一條橙紅色的直線,在藍色的天空和周遭景物的襯衫下形成了一個壯麗的景色,美得令人不感相信!人生在世能有幸親眼看到如此美景,實在是夫復何求!遺憾的是即使科技再先進,相機功能再好,拍下的相片始終沒有親眼看到的漂亮,只能把這個美景深深記在我的記憶之中。

不得不提,由於直布羅陀奉行低稅政策,不少賭博公司的總部都位於直布羅陀。既然賭係直布羅陀的一大特色,我在回酒店前亦到了直布羅陀的一間賭場見識一下。在這裹,基本上所有玩意,例如老虎機,的最低投注額只是1P (100P=1英鎊),所以幾英鎊便夠我消磨了一整晚。
回酒店之際看到直布羅陀巨岩的夜景
離開直布羅陀當日,巨岩正被一舊烏雲所籠罩,就像我心中對直布羅陀的不捨。直布羅陀和香港的相似程度,令我對這個地方相當有親切感,但再想起兩者命運的截然不同,又令我不禁有點慨嘆。直布羅陀人的身份認同感之高,是我出發前難以相像,潮流愛講平行時空,要是幾十年前的香港人也能有這種身份認同和自決的決心,香港的命運又會如何呢?
無論如何,在直布羅陀的三天旅程也到了結束的時候,但結束不過是另一個開始,我馬上出發,開展到西班牙馬拉加之旅。
從西班牙境內回看直布羅陀巨岩(The Ro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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